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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阿苏勒】交错而过 中(ABO)

本来只想写上下的,工作忙很久没更了,所以先放个短小的中上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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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北人习性如狼,惯常群居,遵守秩序。可这不代表他们在争抢猎物时会考虑到什么体面。事实上,他们学习到了野兽那凶残的习性。

围绕着木架,他们相互殴打着。他们的拳头每次出去都能溅起血光,抱成一团的时候即使再厚的皮袄也能被牙齿和手臂撕咬开来。有人被打倒在阿苏勒的脚边,溅出来的血弄脏了他洁白的袜子。那人醉醺醺地摸了两下阿苏勒的脚,抬头朝着阿苏勒张嘴笑了下,被血染红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像是刚刚啃噬过什么,吓得阿苏勒尖叫了一声。

很快他就发现,糟糕的还在后面。因为被牢牢捆在木架上,他身上的那件狐皮袄不容易被扯下来,却被不同的人撕得七零八落。醉醺醺的豺狼们不会管他身上是袄子还是其他什么,只要是衣服就统统往下扒拉。尽管他拼命哭喊着,他的两只袖子还是都被扯光了,裤子也被扯坏了,露出细白的小腿来。

雪一直在下,地面上的血迹斑斑被雪花覆盖住。不停的有人被拖出去,也不停有人趁着酒兴加入进来。赢了的人像狼一样嚎叫着,发泄一般地扯弄着阿苏勒的衣服,然后被其他人拖走撕打。不断有人倒下去就再也没有站起来,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。

阿苏勒被吓坏了,或许他每次做决定之前,都会安慰自己接受命运。但是他还是没法接受这个,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衣服的侮辱,彻底击溃了他的自尊心。他哭得一塌糊涂。朔北太冷了,裸露出来的皮肤被寒冷的风啃噬一般,带着刺骨的疼后又会变得麻木。他的四肢和脊背几乎和木架冻在了一处,刚开始还能感觉到自己在流泪,可是后来他逐渐什么都看不见了,眼睫上结满了泪水凝成的霜,眼前逐渐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。陌生的气息不断地靠近又不断地远离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的腺体上,却始终没有咬下来。

在昏过去的前一秒,他听到钢刀钉入木头的声音。浑身的束缚骤然消失,他失了支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羊绒的味道包裹住了他,让他被冻僵的身体逐渐温软下来。他费力地撑着眼睛,看到眼前一个不甚清晰的黑影。

对方身上有着浓重的血腥气,阿苏勒不喜欢。可他身上也有着莫名熟悉的气息,被藏在回忆深处,似乎从未提及,却本能地让他想要靠近。

他记得,那好像是……

“阿妈,阿妈……”他胡乱揪着那人的衣领子:“救救阿苏勒,救救阿苏勒。”

那人似乎是愣了一下,但还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。阿苏勒放心了,于是他昏了过去。

 

再醒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在帐篷里面了,身上和身下都是温暖的羊毛毯。阿苏勒费力地想要坐起来,但是失败了。事实上,他头晕目眩。

“张嘴。”有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。阿苏勒不自觉张开嘴,然后他就被吻住了。温热的暖流缓缓渡了过来,滋润着他烟熏火燎的喉咙。阿苏勒吓了一跳,他伸手推了两下却没有推开。那人喂完水之后,又挑逗地用舌头舔了两下他的嘴唇,才慢慢地起了身。

烛火逐渐在阿苏勒面前,勾勒出对方的脸部轮廓。那是个英气的男人,即便是坐着,你仍能察觉他很高大,并有着朔北人坚毅的面部棱角。他在审视着阿苏勒。很幸运,他的目光不像其他朔北人那样直白和暴虐,带着几分温和。这可以看出:他也许是个好说话的人。

然而当他的手逐渐抚摸向阿苏勒脖颈的时候。阿苏勒哆嗦了一下,蓦然摁住了对方的手,把目光移向了别处。

“阿扎烈,”男人压低声线,慢慢地说:“向您的高贵与美貌致敬。”

这句恭维,用在一个俘虏身上,便是虚情假意了。其中的挑逗与戏弄让阿苏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所以,他固执地偏着头,等着对方更多的行动。

 

男人轻易就挣开了他的手掌,不过他没有继续去试探阿苏勒的腺体,而是托住了他的下颚,把阿苏勒的脸转了过来,拇指慢慢地擦过阿苏勒刚被滋润过的嘴唇。

“看来刚才的事情没有让你得到足够的教训。”

想到之前,阿苏勒的眼神抖了一下,然后水汽就不争气地涌了上来。他朝着男人看了一眼,乌黑的瞳孔让对方想到夏日刚被水冲洗过的葡萄。

甜美的,诱人的。

男人突然翻身上了床,吓得阿苏勒惊叫了声,抱着毯子连连后退缩到床脚去了。但是阿扎烈没有放过他,强壮的身躯伏在阿苏勒上空,把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。

他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,目光中的温和逐渐褪去,变质成为像是火焰一般的东西,燃烧得四周的空气好像都能噼啪作响。阿苏勒惊恐地蜷在那里,眼泪不争气地划过眼角。

“和你说个好消息,还有个坏消息。我来先说好消息,别哭,小兔子。”阿扎烈帮他把眼泪擦掉:“爷爷只是说该让你受点教训,吃点苦头。他没打算把你丢给那群疯狗去咬。在朔北,狼王的赢面永远不可挑衅。”

蒙勒火儿?爷爷?

阿苏勒呆呆地望着对方,有些不能理解。

“你该叫我什么?表哥?算了……还是阿扎烈吧。”男人不屑地吐了口气:“不过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。你很习惯于滥用你的美貌吗?还有你高贵的身份?小兔子?愚蠢得用自己去做各种交易,撩拨别人内心的贪婪和征服欲。在他们忍无可忍的时候,你又会是……”

阿扎烈看着阿苏勒眼角又溢出来的眼泪:

“这个样子,好像我们的做法有多混蛋一样。”

“不是的。”阿苏勒辩解着。

 

“该有人来教你怎么安分下来,所以现在要告诉你坏消息。”阿扎烈沉下身体,抓住阿苏勒把他从毛毯子里面扯了出来:“很高兴就是今晚,也很荣幸就是本人。”

 

他用胳膊把阿苏勒钳制在胸口,另一只手直白地伸向了阿苏勒的腿间。阿苏勒发出一声尖叫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拼命踢蹬起了腿。阿扎烈上半身的力气不可撼动,他整个上身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,只能拼命扑腾着腿,想把那作乱的手给挤出去。

“嘘……嘘……”男人凑近他的耳边,像是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示意他安静下来。他们靠得很近,阿苏勒那种未脱离孩子气的恐慌让他显得很无辜。可这一切因为美貌的加持,又成为了取悦男人的引子,缓缓地勾出他心底对于性的馋来。

没人能拒绝这个,哪怕再有负罪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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